蔺乔嫂嫂好了,加入了也社,吟诗作词,不落人后。紧接着,我的小姑钱复也加入了也社。之后零零散散地又有一些我同族的姐妹加了进来。
玉章和长孺这两个男子扎在姑娘媳妇堆里,实在有趣,就此我俗里俗气地笑吟了一首打油诗,“也社清幽洇彩霞,姑娘媳妇美如花。得闲频往跟前凑,也许将来并一家。”
漱广哥哥未待放榜就回到了嘉善。也许,漱广哥哥预料自己很可能没考上,所以也懒待等。
九月,仲芳叔父从杭州那边传来消息,叔父中了举人,而漱广哥哥乡试又榜上无名。
父亲恨铁不成钢,连晚饭也不曾吃,一个人生闷气。
不识哥哥与我意欲劝父亲放宽心,到了父亲屋外,却又想着父亲正在气头上,有什么说错了适得其反不就是撞在枪口上了么,因而面面相觑,不敢进去。
磨蹭了一会儿,不识哥哥深呼吸了几次,酝酿好情绪推门而入,我也跟着进去了。
此时父亲坐在案前,眉头深锁。
不识哥哥与我在距离父亲几步远处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