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合上书静坐了一会儿,受感染的心情才平静下来,为了让存古放心,我微微笑了。存古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又见他十中有一的身子虚空在床沿,马上往里面挪了挪身子。
存古也朝我这边挪了挪,目视对面床壁,“心中有大感动感伤的时候,下笔千言文不加点,我也有过。不过,这种大感动,十年之间,也就那么两三次而已。一次是从长乐归来,见到孀寡的姐姐,想起姐姐待我如子而感动不已,看到姐姐布满忧思怀想的憔悴面容而感伤不已,遂写下孤雁行。再有,就是听闻北都生变,作哀燕京和野哭的时候。”
存古张了张嘴,似乎还有要说的话,最终抿唇笑而不言。
我侧首看存古,“两三次。你刚刚说了两次,应该还有一次吧。”
好一会儿,存古方道,“第三次……就是写怨晓月赋时,一篇难以启齿的少妇哀怨赋。”
“为什么写少妇哀怨呢?”
存古笑看着我,没有要告诉我的意思。
我摇着存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