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呀,是往瑶台的心,处梅下的命。公子若能换天命,我们也就超脱了。”一姝丽娇俏的丫鬟笑闹,眉眼之间熟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
椋柔掩面笑道,“可不是吗。疏影若能跟了公子,便也算超脱了。”
我失笑出声,也跟着顽笑,“你们这几个傻才,跟着石公享清福,竟身在福中不知福,妄想另找别的主子。存古公子,要不你就跟石公说说把她们都求了去吧。”
“哎呀,秦篆小姐怎么扯到我们身上来了,都是疏影一个人的念想。”椋柔又羞又恼,抱着花枝走远了。
存古听我笑时,才发觉我在窗边,满脸错愕,现在恢复平常颜色,“秦篆姐姐……”
疏影和其他几个丫鬟屈身行礼,也各自做自己的营生去了。
我问道,“是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存古摇摇头,微扬了眉,“秦篆姐姐一直要在纱窗边撑着吗?出来走走吧。”
我应答着出了广耳室,外面好一片光华大盛。
存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