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因离皇后有些近,抬眼用余光看到那香囊上的刺绣纹理很是不整,并非皇后口中说的精致,这香囊不可能是尚衣阁所做,明眼人一看就清楚这肯定是出自一位初学之人的手。再次看了看皇后的神情,看来皇后明里是在“夸”这香囊,暗里实则是在质问那侍从。
此时,只见那侍从浑身一凛,脸上忧色更重,犹豫不决,最后不觉抬高声音:“皇后!”
皇后轻轻应了一声,目光清和如平静无澜的湖面道:“怎么?”和刚刚的温纯完全不像同一人。
侍从眉心一沉低缓了声音,沉吟着小心翼翼道:“香囊是殿下一直随身携带之物,属下并不知其来历,望皇后恕罪。”
皇后徐徐抚着手中的香囊,微微冷笑一下道:“本宫何时问过这小小香囊的来历?”
侍从垂下脸,踌躇道:“属下罪该万死会错了皇后的意,还请皇后责罚。”说着便跪了下来。
皇后伸手把香囊放到紫檀小几上,淡淡道:“既然这样,本宫也不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