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源衣松开,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阿瘦,你不记得我了?我是纪源衣啊,你怎能不记得我!”纪源衣痛心疾首,他听出来花如瘦并不是在捉弄他,他完完全全听出来她失却了记忆,她一定是遭遇某种变故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才会被江遐趁机。
“你认得我,可我不记得你。江郎说我失了忆,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你坐下来与我说会话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能潜入江家堡,你武功一定很高,,你身上一定走许多有趣的事,不妨说与我听听!”花如瘦稍稍去关上门,笑盈盈地看向纪源衣。
听她如此亲昵地唤别人,纪源衣更加气恼,但他愈发沉静下来不再狂躁,他想着花如瘦的记忆应该是短暂性的失去,它曾在潭心居见纪明衣医治过这种病人,知晓要说些过去的事情才能唤醒她的记忆,她对他并不排斥还乐意听他说话,他很开心。纪源衣知道自己不能太过急躁,看着她对许多事情感兴趣,这一点倒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让他很是欢喜。
“你想听什么?”纪源衣尽管内心苦涩,却还是露出笑容。
花如瘦说:“你既是我的朋友,应该知道我名字的来历,先说这个。再说说我的人生经历,江郎从来不对我说这些,他只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