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玛希导演没心没肝无理取闹的委屈模样。
“不是叫你离开吗,我正忙着没空陪你研究课题,这样吧,等我拍完了这个广告,我再带着你完成学年论文怎么样?”玛希导演拧起眉心,都怪自己当初走神,竟然答应帮助她完成学年论文的研究。
他说完这话总觉得哪里乖乖的,忍不住转头去看叶初五的反应,没成想叶初五正笑脸盈盈地看着他,嘴角扯着半分怪笑:“感情真是羡煞旁人。”
玛希导演一口气堵在胸口,他总算知道哪里不对了,他刚才说的话,无疑给人一种,他和女孩有着不可告人关系的感觉。
抓了一把头发,玛希导演耷拉下肩膀,撇向几个挤眉弄眼的工作人员,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呼着气说道:“都围在这里做什么,不用干活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好喜欢玛希导演这种性格,下一本想写一个女孩似的男主角n(*≧▽≦*)n
☆、第106章nb106成凰
在玛希导演的恼羞成怒下,拍摄再次继续。
拍摄地点不变,但是为了表现出叶初五的个人魅力,玛希导演安排她演了一段个人双簧。
面前架着一面镜子,夜幕落下,四周蛙声一片,环境是难得一见的清幽。一阵风吹过,悄然吹开了门帘,一打开门看见的便是一整面落地窗墙壁,玻璃被擦拭得整洁干净,能清楚地看到窗外开得稀稀拉拉的玫瑰花。
这是一间五十平方的卧室,四面都用绣着双头玫瑰的绸缎档得严严实实,设计简洁大方,连门把手都是反光锃亮的金属色。
房间里里的灯光用的是隐匿在内部的墙壁灯,与整体清简素雅的风格相衬。但是此时没有打开,用的是蜡烛照明。
在这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叶初五微微抬起下巴,以十五度抬首的姿势看着前面的镜子。
只见镜子里的人仔细地凝视着自己的手指,左手拿过一张散发着淡淡菊香味的丝巾,细致地擦拭着右手的每一寸角落,嘴角勾着浅浅的笑意。
时逢秋季,天气有些严寒,她只穿着一身薄纱似的衣裳,缩了缩肩膀,紧贴着门板呼出一丝凉意和,空洞无物的眼眸中溢出些许的光亮。
她似乎在迷茫着什么,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回眸看向绣架的那一刻,她的眼里闪过悲凉,淡淡的。
忽地抬头,镜子中的女子正睁着眼睛,阴狠毒辣地往外张望着,一种强势凌厉的气场透过玻璃迸发出来,紧紧地锁住了绣架。
大约过了一分钟后,在风声簌簌的刷刷声中,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你还要绣吗?原来你还不死心?当真是可笑,一个残废竟然也学会了妄想!”
这声音淡漠冰冷,仿佛只是随口一问,丝毫没有想要对方回复的意思,只是,镜子外的叶初五表情淡淡,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感到恼怒。
她微微一笑道:“残废?你知道什么叫残废吗?”语气从容镇定,笑容温和而不狭促,进退得当。
听到她的话,镜子里的女子不动声色地抬了眸子,透过镜子随意地打量了境外的叶初五一眼。但是只眼却让他脸上的恨意僵住,猛然怔住,抬头张望她的手指,过了一会才低头拉了拉衣角,往后仰着。
“别不想承认,我们都知道的,你的手废了。”她微微扬起讽刺的笑容:“自作自受,若不是你总逞能,如何会落到这般下场。”
她看似说得十分平静,其实不然,看她曲起的五根手指头,每一根都凹成一道弧线,指尖之间互相摩挲着。
叶初五拿起一根针,穿了线,抚摸着雪白一片的绸缎道:“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我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纵然有我咎由自取的原因,但未尝没有上天的指引。”
微风吹拂着,镜中人抿紧双唇未发一言。叶初五便转头低下,用着左手别扭地行针下线,几个来回,绣布上出现了一只断了翅膀的凤凰。
“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失败么?”叶初五拔针□□一边的木栓子,眼角上扬,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镜里镜外,她们在进行着一场没有落子的博弈。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脚本上重点标准的,只是,玛希导演是以她演员的经历写的台词,时至今日,她名声大噪,看似很是风光,但是,随着她废了右手的消息流出,渐渐地,找她合作的人减少了。
台本上的词句映射的不是她的当下,而是她的以后,但凡在圈内,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常青树的,每一个明星,或多或少都会有一段封尘期。
镜中的女子眼珠子因为久久的凝视鼓了起来,她脸上意味不明,但是微微□□的青筋可看出她的恼怒:“为什么?”
“你太自负了。”红唇微微扬起,整齐的门牙似有若无地划过唇瓣:“你以为自己拥有无上的天赋,性感撩人的身材,天使与魔鬼相结合的脸蛋,殊不知,除了这些表面的东西,你一无所有!”叶初五拿起针线,可能是拿得急了,尖细的针头扎中手指腹,一阵刺痛伴随着鲜血相伴而来。
她挑起眉头,嘴角放松,脸上笑出了一朵刚沐浴过露珠似的小雏菊,将手上的血珠子抹在绣布上,一气呵成地在上面画了一朵栩栩如生的半生花。
镜中人看着她神态平静,全副心思凝聚在绣花之中,脸色变了变:“自负?不,我不接受这个贬义词,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本宫的话,我觉得应该是自信。”本宫是她临时加上去的,剧本上写的是本人。
她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