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宁说:“不是说好我请吗?”
叶迦言笑笑:“我想让你永远欠着我。”
她翻白眼:“你心眼儿真坏啊。”
他说:“不然你要是再跑了怎么办?我去哪儿再找你?”
陈安宁问他:“你找我干什么?”
叶迦言很敷衍,摇摇头:“不干什么。”
市区离他住的地方很近,叶迦言那天没有开车,陪陈安宁一起乘地铁。
晚间1号线人不多,两人并排坐。对面也没人,玻璃把整个车厢照得一清二楚。自己眼里的自己,有点别扭。陈安宁把脑袋低下了。
叶迦言问她:“回家?”
陈安宁点点头,看着叶迦言放在膝盖上的手。
她绷直了身子,就算觉得有一点点累,也不能轻易靠过去。
他沉默一会儿,从兜里拿出两张票,“去吗?八点场的。”
陈安宁瞟了一眼,是两张音乐剧的门票,还不便宜。她随口说:“看不出来啊,你还喜欢看这个?”
叶迦言说:“我不喜欢,但是我觉得你应该喜欢看。”
……
你都这样说了,我不去还是人吗?
八点钟的音乐剧,还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