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渚青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刺激你。”
叶迦言已经穿过一条马路。
早点铺子里有个卖羊肉烧麦的大叔,爱唠嗑拉生意,叶迦言觉得羊肉很腥气,从来不吃。
那天他买了两个打包带走,去了一趟叶晨的茶馆。
吴瑛荷昨天告诉叶迦言,叶晨的茶馆被人砸场子了,她只是顺口一带,没说为什么。
叶迦言去慰问一下。
虽然他觉得叶晨很麻烦,但是叶晨对叶迦言的依赖甚至要胜过父母,自小如此。
如果叶迦言这个时候抛下他,叶晨没准抹脖子。
他的茶馆建在一条僻静的小巷里,叫云和。
云和坐北朝南,北边窗户一排推开,底下是水波碧绿的护城河。
叶迦言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一片狼藉。
他往楼上走,楼梯很陡。上到一半,就能看到二楼的全貌。
叶晨大概一晚上没睡,和给他打工的小姑娘一块儿收拾屋子呢。
叶迦言看见他了,就叫了句:“叶晨。”
叶晨委屈得快哭出来:“哥。”
“还行么你?”
“你瞅瞅这儿,昨晚上给我气的。”
叶迦言把两个烧麦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