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看不破陈端的意图,那么何不将这样包袱暂且留在身边,也许反而对他有所帮助?
柳瑶姬虽满心狐疑,只好又一扬手,只见又是方才那位婢女不知何时返还,不发一语领命而去。
骆潇又询问了些教中事宜,以及此去苗疆的路途,柳瑶姬一一作答。
待他离开之后,柳瑶姬又在桌前坐了约莫半个时辰,那位婢女不知又如何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她面前。
“什么斑骓使,不就是个贩马的,主子你又何必对这种人低声下气?”
“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是,他是教主唯一的徒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那是四年前了,他如今早就不是什么少主了,全教上下谁还听他的?别说是他了,就算是他师父,闭关了这么多年,谁知道是死是活,也就咱们姑娘,也不知看上了他哪一点……”
“放肆!”
“啪”的一声,柳瑶姬扬手给了那婢女一个耳光。
“瑛风你好大的胆子,谁教你说的这番话!”
瑛风捂着脸跪在地上,忍着泪抬头道:“瑛风不懂,如今教中明明是宇文左使说了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