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阻拦下来,皇帝只能遗憾的先册封她为夫人。
只是这旨意虽然没下来,可京城路有路子的人谁不知道,若不是皇帝明令禁止人过去打扰,不然西苑皇庄早就挤满了拜访的人。
胖子顿时瘫倒在地面色如土,“也就是说那小子是为皇妃置办的产业?”他这是威胁道皇妃头上了?还口口声声说让皇妃的人待不下去?
这下胖子知道自己完了,就算是魏王也保不住他!那西苑的娘子虽然还没有册封,可任谁看着皇帝的稀罕劲都知道这皇妃未来前程远大着呢!
而且说起来魏王还得叫一声西苑那位小嫂子,可这小叔子抢到小嫂子头上算什么事?
胖子一想到之前他还在那小子面前一口一个爷,此时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先不说别的就算他是王府二管家的小舅子,捅出这么大篓,魏王就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能怪谁?怪他没有打探清楚就上门威胁人?还是怪他有眼无珠?
胖子有些绝望,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威胁的正是皇妃本人,不然会更绝望。
胖子那边得到消息,魏王那边自然也不例外。
“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魏王倒是没有胖子想的那样发脾气,毕竟不过是一个嫔妃,未来等他继承了皇位,还不是想赐死就赐死。
随后他冷着脸问大管家,“确定那些人出门的时候没有带上多余的东西?”
大管家恭敬的回答:“没有,那些人空手而来,也是空手而归,听说那过来的小子懂一些风水之术,想必是西苑那位请过去看风水的。”
魏王立即道:“那就不要管了,今晚召集人马,一定要将茶楼翻个底朝天,找出那些账本来!”
“遵命!”大管家立即应道。
沈洛看完这几本账本,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是的,这些压根不是什么书籍,而是一些账本。
最开始她还看不出来什么,后来看见记下这账本的人写下的遗言,沈洛才弄明白,这是记录魏王贿赂官员的账本,光这些被贿赂的官员就占据了朝堂的大半,如同编织了一张网,将这些人聚在一起为他所用。
光这一点沈洛就对这未见面的魏王感官不好,此举太下乘。
从只言片语中,沈洛知道,记下这些账本的人是魏王门下的一位门客,他无意中察觉到魏王与两年前黄河赈银失踪一案有关。所以才暗暗查探下去,他记下的这些与魏王有关联的官员,以及魏王每次巧立名目送银子给官员的数目,是因为他怀疑这些用来贿赂的银子正是那批失踪的官银,只是被魏王重新翻铸过巧立名目送给官员。
而他之所以查探就是因为他家乡乃是上次黄河泛滥的区域,因为这批银子被劫,家乡大批灾民死亡,这才让他对此事毕竟感到愤恨,连前程都不打算要了,执意追查下去。
只是后来他隐约发现自己好像被监视了,便将账本偷偷移出来藏在他常去喝茶的茶楼里。
沈洛可惜,看来对方将账本刚藏好,就遇害了。
沈洛猜测当初死在茶楼里的那个书生可能就是账本的主人,可惜一腔热血未报,就死了,希望他下辈子能投个好胎。
至于这些账本,沈洛一定会帮他亲自交到皇帝手里。
想到做到,沈洛将账本放入匣子里叫来青河让她派人尽快给皇帝送去。
可在交到青河手上之前,她突然又后悔了。
现在想必魏王肯定查出她的身份了,说不定正派人等着呢!想必这些账本还没送进城就被人劫了。
再说宫里还有一个太后,她就不相信魏王做的事,太后会一无所知,就算这账本安然无恙的进了宫,还不知道是到谁手里。
这些账本可是书生拿命换来,沈洛还真不敢这样轻慢,想了想,她从匣子里将账本拿出来,换上了几本《诗经》进去。
在青河不明所以的眼神下,她轻声道:“好了,就这样送过去吧。”
青河立时去拿封口将匣子封住,然后退下了。
果然天还未黑,沈洛就得到消息,匣子被人半途给劫走了,好在送匣子的侍卫只是受了轻伤,沈洛得知后,只是“哦”了一声,继续画起了符。
沈洛这边显然是气定神闲,而皇帝那边却坐不住了!
“是谁?是谁竟然敢在京城劫掠?”皇帝将折子一摔,然后质问跪在底下的人,“羽林军都是死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一个都没有发现!”
最重要的是他还没有看过那匣子里的东西,这才是让皇帝最恼火的!
那可是那个小丫头送给他的礼物,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一想到沈洛送来的东西,他就心痒痒,可惜现在再也看不到了。
兵部尚书跪在地上,不停请罪,他也不敢说什么被劫的地方是在京城外,离城墙还有二里路。
不管什么理由,西苑送给皇帝的东西被人劫走才是大问题,简直是打皇帝的脸,这才是兵部尚书晚上被宣进宫的原因。
兵部尚书有些恼火,京城胆大包天的也只有那么几个人,做什么不好,偏偏去劫皇帝的东西!
“传令下去,京城戒严,务必要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皇帝一脸严厉的向兵部尚书发话,“给爱卿一个月时间,若是完不成,朕不介意换一位兵部尚书!”
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底下的人和他那几位兄弟私底下勾勾缠缠,等他解决了太后魏王再来收拾这些人!
皇帝心里有些憋闷,虽然他掌控着朝廷,可总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