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大概在潜意识里便将他二人视作了一对。所谓“朋友妻不可戏!”他自然而然的将兰烟当成了一个小妹妹。
兰烟对凌逸轩不作任何解释的态度,倒是不以为意,也可以说习以为常。他这个人就这样,本来性子就静,不喜多言。
除非,除非是对着那个女人。而自那个女人不在了,他寡言的性子愈发的深了。有时候简直跟失语了似。
兰烟将心中泛起的苦涩,强行压了回去。她狐疑的瞅着时靖潇,带些娇嗔道:“时大哥说的都是真的?”
好吧,皮球又回来了。。
时靖潇看了看凌逸轩,心道:“算你狠!”
“当然是真的。”骑虎难下,他硬着头皮说着谎话。
“既如此,那这三年间,你怎地一封家书也没有?”兰烟盯着他,不依不饶。
时靖潇挠了挠头,说道:“时大哥去的地方,多数都是塞外胡地,夷族聚居之地。荒僻穷困,环境闭塞。有的地方路都没有,全靠“天梯”。写信谈何容易。”
他这话说得真,没有半句虚言。但他避重就轻,偷换了概念。
写信是不容易,但有心要写,也不是不行~
只他犯了怂,生恐凌逸轩收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