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安听到他的问话,反问道:“你刚刚想说什么?”
南山无辜的摊手,然后不容贝安反抗的上前搂住她的肩带着她慢慢往回走。他的手摩挲着贝安的肩头,说:“我刚刚在想,你……”他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带着十三分的担忧,“你要不要把这个工作辞了。”
贝安如他所料一般,立刻否定道:“不行。”
她虽然厌烦这样庸庸碌碌一无所获的工作,但让她丢弃,她却不敢了。
这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也是她精神的寄托。
南山本来也不是想说这个,只是突然被杨光那个没眼力见的打断了,他也不好再继续。
有时候时机是一种逝去就难再追回的东西。
于是他临时找了个说法。
不过,这个想法一说出口,他就觉得也确实如此。
“你不是不喜欢你们那个组长吗?何必还忍着看他的脸色。”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
南山又循循善诱:“这次的方案明明是你辛辛苦苦写出来的的,你却还是跟以前一样要听何文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