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安刚刚收拾完离去客人残留的餐具,路过他们这个卡座的时候,她羞涩又热情的跟瞿丽打了招呼,然后完全无视坐在对面的南山,高傲的昂着下巴快步离去。
“没有,”南山撇撇嘴,面对着瞿丽明显不相
信的眼神无奈的补充道,“我就是翘了她的放钱的柜子。”
“你翘了她放钱的柜子?!”瞿丽惊愕的声音拔高,差点破音,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至今仍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南山,非常敏锐的联想到之前推到她面前的一叠粉色钞票,匪夷所思的皱起眉头快速的瞥了一眼贝安的身影,然后屈腰缩小两人之间的距离,她拇指、食指和中指捏在一起搓了搓,“那钱是她的?”
“一样。”
南山的回答对于瞿丽来说太过于模棱两可,作为新时代独立女性带着孩子当机立断的离婚,她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她反问道:“你是你,她是她,你们怎么可能一样?”
南山刚刚还闲适的模样变了,他坐姿没变,面部的肌肉还轻跳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