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那么一瞬,烙铁突然消失了,她正要欢呼,却是忽然有什么火热的东西贯穿了她的身体,她好似被抛到了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上,如那小船只能随着波浪起伏喘息。
石震渊多年未近女色,今夜竟是把持不住,虽怜妻子初经人事,却还是忍不住来了几回。待到云收雨歇之时,宋织云竟就在那满塌的锦绣中沉沉睡去。石震渊看她青丝凌乱,面色潮红,唇色红艳,心中再次叹道“尤物”,将她抱起,置于大床之上,方梳洗沐浴去了。
却说吴妈妈与折枝在门外已等候多时。吴妈妈中年妇人,又已婚生子,对男女之事还镇静自若。那折枝还是未嫁女子,虽然站得远,但是隐约听到些声响仍是叫她红了脸,心中颇觉尴尬。因梅姨娘缘故,宋织云一早便立志绝不为丈夫纳妾。折枝便也晓得避嫌,只是要避嫌也并非那么容易。
吴妈妈自是看出折枝手足无措,便安慰道:“这本是夫妻间常有的事情。从前有些老派人家还让丫鬟婆子屋里伺候的。如今,我们只是在耳房候着罢了。但看姑爷和小姐以后的吩咐。若是他们不喜有人候着,从此以后也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