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荟心说我八岁时就这样。
乔娘子仿佛掌握了传说中的读心术,诧异道:“哎?八岁时就如此不可爱?”
钟荟仿佛被人塞了满口的雪,又冷又噎,心道你个蛇蝎心肠的歹毒女子倒好意思评判人可爱不可爱,情不自禁地翻了个白眼——这叫她前世的阿娘见了是要请动家法的,世家女子的白眼只能翻在心底,切不可露在人前。
“算了告诉您吧,免得您辗转反侧睡不好觉,耽误长个子,”蒲桃慷慨地道,“我与您曾有过一面之缘......不用想了,您不会记得的。您是钟太傅的掌上明珠,高高在上的京都第一贵女,如何会留意我一介小小庶女,我确实识香,还不是一般识,我姨娘家里是开香铺的,她没什么心机手腕,姿色也是平平,不过倒是传了我一个特别灵的鼻子,我久仰钟十一娘独有的‘拾遗’香,便借着那擦身而过的当儿记下了那种香味,回去还试着调配过,有九成相似呢。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