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现在的耐性真的越来越差了,简直一刻都不想再忍耐。赵曜舔了舔唇,眼里凶光一闪。
沈芊并没有察觉到这个被她当成弟弟照顾的小男孩,其实心智远比她成熟,甚至,因为从小生活在尔虞我诈、你死我活之中,他形成的三观非常地歪,或者,可以说是走向了顺者昌逆者亡的狠辣极端。
赵曜和沈芊被监工重新带到了马厩附近,沈芊本以为又是给他们安排喂马或者清扫马厩之类又苦又脏的工作,没错,她已经感觉到了青云寨的那个土匪头子恐怕是有意折腾他们,毕竟一个军事化管理的土匪营,连夜间操练和巡逻时间都有严格规定的地方,怎么可能不注重战马的管理?哪里会需要他们两个俘虏半夜去清洗战马?这明摆着就是要戏弄他们。
谁知道,那个监工忽然把马厩里的其余几个马夫都叫了过来,对着他们七八个人吩咐:“昨天训练营的那几批战马快要发情了,正好,今儿大家都在,准备好家伙,阉了它们,让它们做太监!”
他的话音刚落,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