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中浮现出一群穿着黑袍的蒙面人在月圆之夜点着蜡烛偷偷摸摸地集会的场景,两个蒙面人掏出自己的牌对上暗号之后就一起转身进了小黑屋。
“就算是现在,‘组织’里的专职占卜师也很少。大家都有自己专精的领域,占卜只是涉猎的一部分,”朱利乌斯说,“比如你见过的梅林,他的正职工作就是一个魔术师。我没记错的话,这一代成员里似乎只有一个占卜师……”
“就是科洛吗?”我问。
朱利乌斯迟疑了一下,笑了笑说:“不,不是她。”
不是占卜师的占卜师现在正靠在长椅上,有些无精打采地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往日里盛气凌人的眉眼今天疲惫得有些陌生。或者说……她整个人都很陌生。
我一声不响地在她边上坐了快一小时,她才刚刚如梦初醒似地看了我一眼。
“你在这干嘛?”科洛说。
“你前些天去哪了?”我反问道。
“关你屁事,”科洛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顶了一句,过了一会儿又似乎有些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