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黄聪不止怪了一点点,与杜老板热络的正聊着,突然岔开道,“前几天见了个老朋友,在他那儿找着了两张邮票,给你瞧瞧……”他起身走进房间马上又出来,这般大费周章地将两张小小的邮票,拍在黄鹦的眼前。
黄鹦诧异地看着他,放下筷子摸起邮票端详,一张画的是苏格兰的乡野建筑,一张是威尔士的灰泥房。
趁她研究的空当,他对杜老板说着,“我这个小侄女,平时就喜欢收集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
黄鹦疑心的想,黄聪什么时候对她这么了解了。
酒已过不止三巡,剩菜撤下了好几盘。氧化成深棕色的葡萄酒再次徐徐倒入她的杯中,黄鹦的头有点犯晕,倘若不是经常与钱丞偷摸拼酒量,这会儿她恐怕要醉了。
杜老板准备起身,略带歉意的说,“内人还在家照顾孩子,不方便久留了。”
黄聪马上跟着站起来,“既然是这样我们也不留客了……”他接着就对黄鹦说道,“杜老板顺路,让他送你一程。”
不知是他说起妻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