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午闷热潮湿的空气就能得到预示,走出教学楼,正下着小雨。
黄鹦将课本遮在头上,沿着树下跑,跑过学校的露天游泳池旁,她停下张望了几眼,拦网上挂着假期开放时间表。
陈家的别墅外停着好几辆轿车,排场浩大,很是气派,车灯碎落在路面的积水上。她垫着脚从车身中间穿过,再从打伞的保镖身边溜进门。
佣人们忙碌地走来走去,陈宗月正在门口接待来客。
高老板笑呵呵的上前,拱手道,“陈先生啊,先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了,然后您再看看我把谁给带来了。”
陈宗月看向他引见的男人,“汪老板?真是稀客了。”
这位汪姓老板长相富态,佯装指责道,“老高这话说的,现今沪上谁不知道陈先生是财神爷,我哪有不来拜一拜的道理?”
陈宗月笑的恰到好处,“汪老板说笑了。”他侧身一让,“里面请。”
特地来祝寿的人非富即贵,黄鹦‘无名无分’只是个借宿的,觉得自己不便与人打交道,趁他们还没注意到她的时候,即刻跑上楼去。
陈宗月回头望见一抹伶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