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在田伯光期待的眼神中摇头了。
“我也许需要一个能打的属下,但我更需要一个不惹事的属下。这样吧,我也是个讲信用的人,你跟着我的这段时间,只要你不惹事,我就保你安全。”
田伯光无奈地云善渊收回了剑,他也尝试冲破穴道,可是一身内力犹如石沉大海,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现在是不惹事,可你也知道我的名声,很难说会不会有事找到我。”
云善渊点点头,“既是要说江湖事,那就从你结下的那些仇人说起吧,免得我对上了你的老仇人还一无所知。”
田伯光看到云善渊如同平静无波的眼神,这是要让他说那cǎi_huā之事,他还从没对一个女子说起过那些事情。
此刻,他竟是觉得有些尴尬了,“我初入江湖时,就喜欢清纯柔弱的女子,可在第一次之后,再也不喜那样的女人了。”
田伯光说那是七八年的事情,他路遇了一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一眼就起了淫.心,仗着好身手夜间潜入了那女子的家中。
一切都进行得顺利,他也成功地cǎi_huā了。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在他翻身准备离去事,那女子竟是主动又抱住了他,完全不似刚才惶恐害怕的模样,而是一反常态地竟是要榨干他,而见那女子的神色,美丽依旧却更多了让人心惊胆战的鬼魅之态。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逃出来的,我算是知道了,越是柔弱的、会哭的女人就越可怕。”
田伯光说着打了一个哆嗦,显然是对第一次作案的情况记忆犹新,也不知道是他cǎi_huā了,还是他自己被采了。“那是发生在峨眉山附近的事情,这八年来,我就没敢在靠近巴蜀一步。”
果然,看到了开头并不一定能料到结尾。
云善渊对那女子也是好奇,为何起初楚楚可怜,之后又变得犹如鬼魅?想来田伯光是遭到了很大的惊吓,可是若他不起淫.心,又怎么会反而被采。
“后来呢?你并没被吓得吃斋念佛,从此戒掉女色。”
“我知道了柔弱的女人有多可怕,就喜欢上了良家妇人。良家妇人嫁了人,总不会那样伪装性格。可是我只爱美人,美人也是可遇而不可求。我夜探过很多人家,都没有找到合心意的,只能光顾青楼。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很美的妇人。”
田伯光说到这里,眼中流出了迷离之色,“她的声音甜得入骨,如今还像是缠绕在我的耳边。她身上有让人丢了魂魄的香气,我再也没闻到过那般能让人缴械投降的香味。她对我一笑,那时就是要了我的命都愿意。最美的是她的眼睛,妩媚到了极致。”
云善渊听着这样的叙述,如非田伯光自作多情,恐怕那女人距离良家妇人有些距离,“听你这话,倒是别人看上你了?”
田伯光看到了云善渊略带嘲讽的眼神,他也清醒了一些,“我在小河边遇到了那妇人,她打扮的就像是农家妇人。我跟上了她,她住在山里,那个晚上她并没有反抗。
可就在我和她完事之后,我知道自己中毒了,丹田隐痛,身上使不出劲,我用尽全力逃了,她并未没追上来,我倒在了山里被毒蛇咬了。本以为是命不久矣,可是我的运气还算好,蛇毒与体内的毒相克,才活了下来。”
云善渊心说活该,而估计田伯光的cǎi_huā盗之名就是那时传出来的,夜探那么多户人家,就是没做什么,可也坏了良家妇人的名声。
“这次又是在哪里,让你再也不敢靠近了?”
“是在兰州附近。后来,我也不敢去兰州了。”
田伯光本是好色之人,他也确实起了淫.心并且付之行动了,可是他的运气一直不怎么好。
“那次之后,我也学聪明了,欲拒还迎比柔柔弱弱更可怕。我就开始找你情我愿的美人,但是她们与我欢.爱时是一张脸,可一转身又会把我卖了。不是在被人发现时,让我背了强迫她们的锅,就是利用我的武功去做些什么。”
“还有说我奸.杀妇人,我不杀人,那次分明是那个妇人毒杀了丈夫,然后跟情郎跑了。但江湖上都认为是我的杀的人。要做一个cǎi_huā贼也没那容易。”
田伯光看着云善渊,他现在还不是落在了云善渊手里。他确实改不了好色之心,也是第一次见到美得那么特别的女子,这才明知对方可能会武,但还是往坑里跳了。
云善渊一点也不同情田伯光,他听着是倒霉,但若他遇到的不是那些古怪的人,而是真的柔弱女子与良家妇人呢?就如今日,如果田伯光遇到的不是她,而是一个武功不及田伯光的女子,那个女子又会有怎么样的遭遇?
因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云善渊不弑杀,所以她决定对症下药地解决田伯光的问题,他的下半生就让他的下半身处于罢工状态,再也别想好了。废了他的作案工具,让他也不必继续倒霉下去,更是救了潜在的可能受害者。
这样一想,她果然还能算是个好人。
话说回来,田伯光遇到的那个宛如鬼魅的女子,还有美得犹如神仙的妇人,她们又会是什么人?
江湖之大,当真是无奇不有。
云善渊听田伯光说完了他的过去,也就大致了解了他没与很厉害的人结下仇。如此,在听田伯光说完江湖故事前,保证让他不死的承诺也该不是问题。
田伯光很识相地尽其所能说着江湖轶事,这就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