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珵正要说话,突然似有所感,两人一齐看向房门,只见古长延推门而入。
“姐,晚饭已……姓吴的你个登徒子,你对我姐在做什么!”
古长延刚刚走时,一直对古长笙那副痴女的表情耿耿于怀,看着天色渐晚还不见古长笙出来,就再也坐不住了。
他大步走来,急切的推开房门,只见吴珵上身未着衣衫,那只狼爪强行抱着古长笙,一张棉被披在两人身上,这般行迹他到底想做什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
古长延双指一并作剑,对着床上的吴珵打去。
虽说吴珵受了些伤,可是对付一个毫无内力的古长延,自然不在话下。
就在双指快要击中咽喉时,突然僵在空中,不得再进。
吴珵抓住古长延的手腕,知道这是古长笙的亲弟弟,也不想与他计较。
“长延小弟,我和你姐姐两情相悦,怎会对她无礼?再说,我现在身受重伤可打不过你姐姐的,你就放心吧。”说完,他松开古长延的手。
“我姐愚笨好骗我可不好骗,天穹宫少宫主的花名在外,就连我在这都知道一二,你会对一人钟情?”古长延冷笑。
古长笙顿时脸色一黑,她愚笨好骗?古长延这孩子是真的欠教育了!
☆、第一六一章不能透露
“说的再多终是空话,未来的时间很长,我要和长笙一起走过余生,你若不信可以慢慢观察,我到底说的是真是假,如果是假,你们古家要取我的性命简单至极,不是吗?”吴珵坦然的说道。
古长延上下打量吴珵,冷冽一笑:“我谅你也不敢欺骗我姐姐,不然,你的下场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如今古家只剩三人,虽然古长青是长姐,可她毕竟是女子,古长延虽然年仅十五,秉性纯良,可作为古家唯一的男丁,他自己心中的打算,绝不会比古长青少。
若有人胆敢负古家女子,他必定让那人凄惨无比!
吴珵笑了笑,对古长延威胁的话语并不放在心上,因为他从未有过放弃、欺骗古长笙的念头。
“你的衣服借我几件可好,我现在没衣服穿。”
古长延冷笑僵在脸上,嘴角隐隐抽搐。
……
一条喧闹的商街上,路上行人熙熙攘攘的置办年货。
一个头戴虎头帽,身穿红色棉袄,白白净净的幼童从人群中跑过,手里一串红彤彤的冰糖葫芦,在糖皮的包裹下更红艳诱人。
就在这时,一个比他还要高一头,身着粗衣的孩子,极为熟练的抢过他手中的糖葫芦,把他推翻在地。
看着他摔个狗吃屎,顿时大笑起来,吃着抢来的糖葫芦大摇大摆的走开。
幼童眼眶含泪,却又不敢追去,只好瘪着嘴,站起身来黯然离去。
还没走两步,就撞上一个玄衣男子身上,幼童抬头看去,只见那男子相貌英俊,正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他。
“为什么不去追回你的糖葫芦?”男子问道。
“他长的比我高,还会打架,我过去只会被打。”
玄衣男子蹲下身来看着他,认真道:“就是因为他比你高,比你会打,你就任他欺负,任他抢夺?忍气吞声,不甘愤恨难道在你心里不比挨打更痛?”
幼童抽了抽鼻子,小手紧紧拉着衣角。
“你的人生刚开始,被别人欺负抢夺不是结束而是开始,这个世界不会因为害怕就对任何人仁慈,唯一能不被人欺负的方法,就是自己强大到无人能欺负自己。”玄衣男子说完,站起身来离去,不再理会身后的幼童。
幼童看着玄衣男子的背影,他的话好似听懂又好似没有听懂。
玄衣男子在街上几个转弯来到一条小巷中,走到一扇门前停了下来,轻轻叩了叩门。
“来了来了。”里面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男声。
两扇门一打开,一个浓眉大眼,长相周正的男子,看到外面的人,微微一愣后高兴的说道:“仁之大哥,你怎么来了,快快进屋!”
此人正是和古长笙故人长的相像的李仁之,也是曼陀罗门的仇一!
李仁之环视一圈,笑道:“几年不见,你在这里过得倒是颇为惬意,身上的伤可已经好了?”
辛守似乎想起曾经,道:“去年就已经好了,当初不是仁之大哥出手相救,哪还活到如今。现在和着小曼在这里做点小生意,日子虽然平淡可十分充实。”
“仁之大哥,今天来小弟这,可是有什么事?”辛守知道李仁之的性子,如果没事,他哪有时间千里迢迢来此串门。
“大哥也不跟你客气,我记得当初救你时,你曾说你来自隐世古家,你可否和我说一下,那个隐世古家到底是个什么家族?”
上次在山谷之中,柳叒子如此反常的样子,令李仁之心生疑窦,而且隐世古家这几个字他总觉得在哪里听过,原来在几年前他曾救过一人,那人曾说他是隐世古家的下人。
当初他就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他的武功不俗,若不是被人群起攻之,怎会身受重伤,而他的身份却是个下人?
辛守仔细看向李仁之,半晌道:“仁之大哥,我知你不是坏人,不过隐世古家与世隔绝懒得理会江湖之事,只要你不去招惹他们,就算江湖覆灭他们也毫不在意,虽然我已经离开那里,但那里对我的依旧无比重要,其他的辛守也不能再透露了。”
李仁之也不强人所难,两人许久未见,又是一番寒暄,许久才离开。
辛守送走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