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取东西。
“哈哈哈哈”
文笙好无形象的倚窗捧腹大笑,而她面前的吴珵和斐子言满脸鬼画符一脸幽怨的看着她。
教会了吴珵玩五子棋了后,斐子言就自告奋勇的开始虐他,谁知没输几盘,吴珵就已熟悉这种玩法,一下子杀了斐子言措手不及。
这两人分分合合杀了几盘,越磨越厉害,文笙看了看,怕自己脸上再添新画,死也不玩,还一直笑着两人。
见这两人面色不善,文笙忙止住笑,把东西收了起来。
“这时间也不早了,别一直玩了,小心玩物丧志。”开玩笑,再不收,想想上次被斐子言和秦苏二人欺负的样子,不能再重来一次了!
“笙儿,你这样可不厚道呀。”吴埕眼神幽怨的都快溢出来了。
“你看你们,还有点男子汉的气量没,我可是弱女子,要让着我点,再说,看看天都黑了,我们也要回家了。”文笙苦口婆心,谆谆善诱的说道。
看到这两人不由直哼哼。
她马上谄媚一笑,双手放在脸下,做了个花形,眼睛不停的眨动说道:“你们大人不记小女子过,怎么样?”
二人见她这个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可他们两人张嘴大笑,加上一脸鬼画符的这个样子,让文笙也不禁捧腹大笑起来。
“对了,我有个地方比较好奇,斐子言,你可是说过今天我去哪做什么你都认命的带我去的,不会食言吧!”笑完,文笙问道。
“自然说到做到,文美人你想去哪?”
“我要去青楼!而且还是能让女人去嫖的!”
文笙说的眉飞色舞,完全没有看到那两人石化的样子。
“可是你去那个地方,阿陌若是知道了会不喜的。”斐子言看她非要去,搬出杜陌来打消她的想法。
只见文笙沉默下来,看向窗外的百家灯火,半响不语。
吴珵眉头一挑,心中有了几分猜测。
“我在以前的时候,常常做什么事情都会想着,这件事不能做,不然影响不好;那件事不应我做,不然冒然出头会被人嚼舌根,还有做一些我自己人生的选择时,也要想想是不是家中人不喜或者家中人不看好,如果有其一的话,就会无奈放弃。
那时候我看了太多人的不喜,改了太多本应该坚持下来的东西,如今到了这个地方,所有的束缚都已不在,我为何还要接着那样的过,我现在就是想什么就做什么,想走就走,想吃就吃,想玩就玩,如此不行吗?”文笙的声音低沉,思绪飞了很远很远。
吴珵惊讶的看着文笙的侧面,却见她双眼迷离,神游天外,似是整个人从这个身体中离去,飞了很远,他心中微微触动,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连他身为天穹宫少宫主,大权在握,也会有顾虑有力不从心之时,随意想想如果有她说的生活,那当真肆意飞扬,随心所欲,惹人钦羡。
斐子言心中一怔,他知道她想到了她的曾经,想到今天早上她说的‘我也不清楚去哪里,只是想着天变凉了,枫叶红了,雪也要下了,就想出去走走,想看看外面的景色,自由自在。’
轻叹一声,斐子言无奈的说道:“那我们就去吧,真拿你没办法,本是不想污了你的清誉,谁知你竟一点也不在意。”
“清誉?我又不是什么名人雅士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就算我天天去嫖,也没人会认得我。”文笙道。
“我们认得呀。”吴珵笑了笑道。
“你们是我的狐朋狗友,大家都一样,谁也不笑谁!”文笙认真的说道。
斐子言和吴珵无奈一笑,自己都成狐朋狗友了,得,这位大仙说是就是吧,大男人不跟小女子计教这小事。
霞絮楼在青州城绝对算是一个特殊的****之地,虽说它比不了青州艳名远播的醉红,但它也有另一个大家津津乐道的特点,那就是清倌之地,不难猜出这里大多数都是清倌,除非自己愿意,否则绝不陪夜。
而现在文笙三人便站在霞絮楼门外,吴珵看了眼满脸好奇的文笙,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斐子言。
斐子言面色一狞,瞪着他,意思是,你别多嘴,敢多嘴给我滚,我们不欢迎你。
谁知吴珵只回了一个谁搭理你的眼神,让斐子言气的冷哼一声。
而文笙此时心里所想绝对是激动万分,恨不得拉着斐子言就走,事实她还真是拉着他进去了。
霞絮楼里面十分雅致,大厅有些空,至少没有坐满人,那些男男女女坐在那里谈笑风声,举止虽然轻佻可也没有过线。
楼上楼下的房间里还能听到从里面传来的丝竹声、吟诗声、欢笑声,那些旖旎的景色却是半点没见。
文笙不禁怀疑自己被现代的电视给教坏了。
“这不是斐公子吗,好一段时间没来了,柳儿可是想你想的都瘦了。”一位徐娘半老,打扮艳丽却不俗媚的老鸨走了过来。
“斐公子这还带了一位俊俏公子哥和一位清秀的小姐呀,两位可是来对地方了,我们这里有的是漂亮的女儿和俊朗的小哥!”说着,她掩嘴笑了起来。
“刘嬷嬷还是这么会说,带我们去雅间吧,一定要找漂亮的来呀!”斐子言勾了勾嘴。
“那是自然,您请着!”
看到文笙和吴珵先行一步,斐子言拉着刘嬷嬷小声道:“刘嬷嬷等下找小哥要找个脾气不好,还没有调教的,有多难搞就多难搞,知道吗?”
刘嬷嬷一愣,不知道这位爷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