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着她腰间的手又紧了紧,苏余声声音低低沉沉。
他说,“我人生的三分之二时间都献给了生物医学,起初不是热爱,而是为了生存。
我从六岁起就得知自己这一生,或长或短,都逃不过三十五年的宿命。
原因太过简单,不过是一句先天基因的缺失。
我被生物医学判定,三十五岁那一年,细胞将迅速老化,仅仅一年之间……”
顿了一下,他接着,“我大概会死。”
会死。
他说的语气平静,声音撞进许临安耳朵里时,震得她险些掉下泪来。
轻柔地吻了吻她的耳垂,苏余声继续道,“所以我投身生物医学近二十年,不过就是为了让自己活得久一点。
哪怕,能稍微久一点。
五年前,我因为专项生物细胞组织重生的研究项目,获得了国际生物学研讨会的提名,可也是那一年,因为对基因的透彻研究,使我对生命失去了希望。
我平生第一次笃定,我活不过三十五岁。
可我没想到,那一年,我会遇到你。”
许临安怔了一怔。
五年前,他们见过面吗?
见他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