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获奖的前一天,她去世了,满打满算,享年不过四十四周岁。”
话毕,苏余声一顿,许临安紧张地捏着他的手背,一下一下像是安慰。
他偏头一笑,接着补充,“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如果她可以再坚持几年,或许就能等到我延长她生命的那一天。
可惜,没有如果。”
许临安怔怔地仰着头看他,一言不发。
伸手揉了揉她脑袋,他继续,“母亲离开的第二天,在墨尔.本街头,我第一次遇见你。
十六,七岁的模样,满脸的倔强。
我记得,那天在异国他乡,你丢了钱包和手机。
明明是一副怯怯的样子,却敢鼓起勇气凑近问我一句,dmeyph?
当时我失笑,脑子一热回了你一句,我是中国人。
却没想到,下一秒你就哭了。
你忙着哭的声嘶力竭,甚至抽不出时间来和我说一句话。
我有些无措的把手机递给你,听着你语无伦次的话语,心头一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