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云听了也不着急揭穿她,只是悠哉哉地骑在马上一晃一晃,看上去脾气很好地慢吞吞地说:“纠正一点——把你和银花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的是你师父我;愿意带你们上路的也是你师父我;把银花硬塞给他的还是你师父我——爱徒,我看你也崩叫‘白术’了,改名叫‘白眼狼’才是贴切得很,也省得到时候我给你挂牌子进锦衣卫时,还得费脑子给你另外想个代号。”
白术:“……”
纪云:“白眼狼,叫你呢。”
白术:“我就是想学个骑马!”
纪云:“早说啊,我教你。”
这纪云答应得太快,让人心中想不起疑都难,白术双眼一眯,挺精明地说道:“刚才那会儿您满脸不屑说这东西轮不到您亲自来教我的话还搁地上放着呢,现在随便回个头就能找着捡起来。”
纪云面不改色地说:“你又没表达你如此迫不及待的心思。”
这回白术不说话了。
因为她是挺迫不及待的,原因有三。
一来是她真的快受不了坐在这板车上颠来颠去了。
二来是她觉得骑在马上挺威风,更何况纪云也说了,骑马是早晚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