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梅梅痛心疾首:“这么大没结婚的,那都是女明星!你没看你外甥都能打酱油了,你就给我拖吧!”
洗衣机发出咕噜噜的轻柔声音,祝安游向客厅走去,一边道:“我是说真的呀,我给您写个军令状寄过去,行不行?”
田梅梅没好气地嘀咕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祝安游把自己窝进沙发里,翻了翻手边的《纸牌屋》,一时没什么心情看下去。
猎头打来了电话,约定明天与那边的主管见个面。
想了想未来美好的可能性,祝安游勉强振奋精神,没有在与石新雨的晚间电话里,露出什么胡思乱想的端倪。
只是,这个夜里,那片血迹又一次来到了她的梦中。
她已经不做这个噩梦很久了。她也以为不会再做。
可原来它一直都还盘踞在那里。
……晃荡的白光,不知道是太过灼热的太阳,还是刺人的聚光灯……水波一样轻轻抖动的嘲笑,沉闷的声响,伴随着一片片溅到她裤腿上的鲜血……她白色小鞋上一点点大大小小的红色,炭火一样烫着她的脚……她想要逃走,可是,动也动不了的双腿,发不出声音的喉咙……
祝安游在挣扎中醒来,捂着微微发颤的胸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