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廷楚的声音带上了□□的味道,与平时的声音显得有些不同,格外的低沉暗哑。
簌簌想要挣扎,可是自己的挣扎对他来说不过只是蜉蝣撼大树,不自量力。后来簌簌是真的被惊到了,自己从来未与男子这般的亲近,就连呼吸都交错在一起。自己短短的一十六年里,最亲近的男子怕就是穆仰止,可是就算自己与他情意最浓之时,也不过的远远的牵了个手罢了,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心中与神邸一般,没有这些情感的哥哥。
萧廷楚把头从簌簌的耳边移开,那白玉般透明的耳朵实在是诱人,他刚刚讲话的时候,嘴唇不经意般的轻轻的扫过,果然怀里的人立刻就颤抖了一下。萧廷楚忍住了心里的那份冲动,若是真的那样下去,今天的事情就没有余地了,那么接下来的事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她终有一天的属于他的,但不是现在。一个有耐心的猎人,从不急于把猎物吃掉。而是慢慢的一点一点的突破猎物的心理防线,假以时日,便水到渠成。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