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要哭的心都有了,“小的也不知啊,小的只是个车夫,只管传话,旁的一概不知了。”说完扭头就跑出了府。
这下王慧云急了,红着眼推了一把颜鹤年,“你是什么脑子!随便让人带走玉儿?你怎知他存了什么心?会不会对玉儿怎样?”
颜鹤年也是懊悔不已,“是我的错,我当时也是一心只想救玉儿,再说玉儿在他府上住了那么久,不也没什么吗……我想江大人是当真去救玉儿了,你不知酒宴是若非江大人出手相救,玉儿如今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你这个人除了读书还会什么?”王慧云被气的要死,如今也算是明白了,他并非当真偏心谁,不顾着谁,他就是除了读书一概是无用没脑子的!
闻人业却也替他说话,安抚王慧云道:“颜夫人放心吧,江秉臣此人虽奸诈,对玉儿却是不错的,酒宴之上他护玉儿心切,看得出来并非作假,玉儿一个大男人不会怎么样的。”
王慧云又气又急,若真是个大男人她如何会这么急?
颜鹤年看着闻人业叹了口气。
闻人业便觉得不对,蹙着眉问他,“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吗?”
颜鹤年看了一眼王慧云,又看了一眼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