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后,颜庭安不知从何处慢慢回了大殿,坐回了座位中。
颜鹤山低声问他,“去了哪里?”
颜庭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若有所思的笑了,“去看了一场惊人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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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秉臣将颜玉出府,上了马车她已经烧的浑身发烫,他在马车里抱着她,轻声的叫她,“颜玉,你撑一会儿我们一会儿就回府了,你告诉我有没有伤到哪里?”他不知道颜玉手上的血只是燕朝安的,还是她也受伤了。
颜玉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看他,看了半天半天才看清那张昆仑奴面具,“心爱……”
“我在。”江秉臣忙握住她的手,“你哪里难受?”
颜玉伸手摸了摸那面具,又叫了一声:“心爱……”
“我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江秉臣看她烧的糊涂,实在是担心。
她看着看着忽然眼睛就红了,她抓着心爱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跟他说:“这里。”
“这里不舒服?”江秉臣不敢乱动,“是……伤到了那里?”
“我心里……太难受了。”她眼睛红红的轻轻笑了,“你不明白,你怎么会明白?你若是恢复了记忆大概只会觉得我活该,我罪有应得。”她伸手拽下他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