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荒诞的吻只有‘游戏作乐’可以解释。
她将手机重新丢回案桌上,折回厨房,继续蒸她的馒头。
馒头个头不大,一笼可以装八个,奶白的色泽十分勾人,她专心致志地盯着蒸笼,迫不及待想要吃的神态逼真极了。可左等右等,就是不冒气,她烦躁了,最近确实特别容易烦躁,赌气一样把蒸笼端下来,顿时傻了,火都没有开,蒸到明天也蒸不熟啊。
再次放回蒸笼,她欲盖弥彰地检查了好几遍,确认开了火,才拍拍手,顺势靠到冰箱上。
客厅里电话还在响,打电话的人看样子蛮有耐心的,她疲惫地揉着太阳穴,半晌,才慢慢踱步回到客厅,盯着手机,末了,使了蛮力按下接听键。
只听电话那头的人问:“干什么去了呢?打了这么多个都不接?”
听听这口气,亲昵得好似一对老夫老妻,顿时间,她气得牙疼,想也没想直接回道:“要你管”
他却不见生气,轻笑出声“我是怎么得罪你了?这么凶?”
“你还好意思说”她气哄哄地道
“哦?我做了什么惹得你这样生气?你倒是说说看”
“你”这个你字刚出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