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说,“妈,姐都这样了,你说话别那么伤人好不好,谁遇到林斐邑那个混蛋都得被害惨。”
我坐在病床上闭目养神,头还有些痛。妈说得对,谁离了谁不能过,可是自从离婚之后,我要不暴饮暴食,要不就宿夜酒醉,我根本就是要放弃了自己的意思,可是我能怎样,我的心没有硬到那种程度,断掉一段过去,不像是减掉长的指甲,不痛不痒,很快就能长出来。
我的心会痛,痛到无以复加。
妈拿手摸我的额头,“还是热”,又拿体温计给我量体温,“工作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你也别着急上火,这么多年,在家闲着,不也都过来了吗?对了,你不能问问秦晋,他们公司还要不要人,不管是做前台也好,销售也好,你要是不好意思说,我让云北跟他提提。”
“妈,您能让我静静吗?秦晋那个人,我就当没认识过,您别跟我提他,我更不会去求他的。”不提秦晋还好,提起来,我就想起那天的事情,一阵恶心,鸡皮疙瘩都掉一地。我才不会让那个恶心的女人耻笑我。
“算了,你爱怎样就怎样,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