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明白,又有点非明白。”我右手咬着笔头,同时用左手拍了下无辜的橙子。
“我再给你讲遍。”看着他的认真的模样,从那高挺的鼻梁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边讲边用手擦拭额头的汗水,目光专注地盯着题目,唇形好看,我有点发呆。世界上还有这样好脾气又聪明的人。
他将一道题给我重复讲解了五遍,我佩服我自己的理解能力。
“思思的爸爸和我爸爸曾经是同事。”在“私教”结束后,齐家辉给我解释道。
原来如此,否则我如何也想象不到天才能与笨蛋有何交集。我也能够理解思思的爸爸在单位的处境,也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是曾经,而不是现任。
有了孩子的大人,仿佛孩子什么样变成了自己身份的标签。
“楚楚,你看我皮肤完美无瑕,白里透红吧?”思思瞅了瞅夹在课本中的小镜子,看了看我,被粉底扑过的粉嫩青春脸颊当然无懈可击,只是有点装点过头。
“没有。”我想说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可是不想伤害一个情窦初开的真挚少女心,“思思很好看。”
“我的头发是不是也一传十,十传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