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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无比真诚的眼神看着他,想用眼神融化他,告诉他我并没有说谎,这一切都是真的,比真金还真,可是金鱼兄并不解风情,直到我俩僵持着沉默很久后,我终于忍不住了:
“金鱼公子,我腿有些酸了。”
金鱼兄顺势看了一眼他的手,活像捏着我的脚手会生疮一般,直将我脚往旁边一甩,我被他弄得踉跄了几步才堪堪站稳。
我撅嘴有些不满,明明是你自己先抓着我的脚的,弄得我的脚好像自己放你手上似的。
僵持了这么久,本以为我的眼神已经感化了他,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但是我低估了他的执着和追求真理的精神。
“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顿时头大如斗,心里恨恨道,既然你不信,那我就编一个你信的吧。
稍稍组织了一番语言,我道:“呃……其实呢,金鱼公子也知道自己在这金陵城仰慕着众多吧,而我,呃……其实也是其中一个,那日你救我也是我事先预谋好的,本想同你多说几句话,但是你说了句有事便走了。
然而我难忍相思之苦,就前来寻你了。可是你家侍从不让我进来,所以我就……翻墙进来了。”
我越说越顺,越说越动情。但我也没有忘记我的正事,我低头挤了挤我的眼角,本想挤出一滴泪,可是怎么也挤不出来,只是让我的眼角看着有些红,我用我微红的眼睛看着他:“我知道金鱼公子你不喜欢我,所以我也没有其他什么别的奢求,只求能为金鱼公子做一件事,用我的绵薄之力以尽我对公子的情谊。”
金鱼被我的话唬得一愣一愣的,还是有些疑惑,但是见我眼神如此坚定,他犹豫道:“果真如此?”
我红着眼点了点头,心里却暗暗道,男人果然都是自恋狂。
他长舒了一口气:“知道了,你走吧。”
好不容易来了我哪能这么轻易就走了,而且正事也还没有办。待正事办完,我就可以安心的过我惬意的小日子了,谁叫我这么重情重义呢?我颤着声音道:“公子还没有让我帮你办事呢。”
他甩了甩手:“不用了,你且回去罢。”
“公子……”我声音颤得更厉害了。
他有些不耐烦:“你回去罢,这就是我让你帮忙办的事。”
“公子……”我声音已如死了八十岁老母般,连绵地颤音难过得仿若树叶也跟着抖了起来。
“虞儿,你又惹了哪家的姑娘难过了?”一个中年妇人身后跟随这两个丫鬟,从门口施施然走了进来。
见我红着眼圈,梨花带雨地看着她家儿子,好像发现了重大事件一般,连忙过来扶着我,斜了一眼金鱼便开始对他进行起人身攻击:“你怎么就这么不怜香惜玉呢,你看这姑娘多水灵,你把人家弄哭了还在那愣站着。
你啊,都多大了还不开窍,空长了一幅皮相,就是一个榆木脑袋,姑娘家是要用来疼的,你从小……”我幸灾乐祸地欣赏着金鱼兄被他娘狂轰乱炸,他娘却突然转过头来,用她晶亮晶亮的眼神看着我。
这眼神让我想到了二愣子,它对着肉包子是时候就是这种目光。
“诶呀,这位姑娘叫什么名字啊,你是怎么认识我这榆木儿子的啊,家住哪里啊,家里是干嘛的啊,家里有几口人啊……”
……
一连串轰炸不带歇气地向我袭来,我顿时不知所措,求助地看向金鱼兄,然而金鱼在对上我可怜兮兮的目光时,头一转,看向了远方。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那是一株开得正艳的红杏。
……
既然你无视我,那我也不让你好过。
大娘终于讲完了,用她可以穿透一切的眼神注视着我,等待着我的下文。
我顺着大娘的意,故作娇柔地吸了吸鼻子,酝酿了一下感情,开始了深情的回忆:“我叫夜苗,自幼便是个孤儿,从小随师父学武,长大后便开始云游四方,正是昨日,我在金泽渡遇见了公子。
当时我真被一个登徒子非礼,可是学术不精,却敌不过他。我被那登徒子一推快要落水时,公子上前接住了我,并赶走了那登徒子。我自幼山里长大,从未接触过这水,若不是公子,怕已经……”说着说着,我已经有些哽咽了:“公子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便想着来报答公子,可是公子却只叫我……走。”
说罢,我手抚着脸开始“嘤嘤嘤”了起来。
金鱼他娘听了我的那番事迹后,一边哄着我,一边冷着脸语气不好的对着金鱼道:“你这逆子,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啊,要对姑娘们温柔,你看看你,人家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你是怎么狠得下心叫人家走呢?”
我一边听着金鱼他娘训他,一边偷偷将手打开一根缝,却正对上金鱼兄那难以置信的目光,眸中隐有火山爆发的趋势,下一瞬我便将缝给合上了。
太恐怖了……
待金鱼他娘训完了他后,对着我又安慰了一番,说了句:“夜苗姑娘以后没事常来府里坐坐。”,便又施施然走了,似有些高兴。
只留下我和金鱼兄两相对望。
我摸了摸鼻子,讪讪地笑道:“那今日就不打扰金鱼公子啦,我改日再来拜会。”然后灰溜溜地朝门口跑去,到了门口还不忘提醒他:“那件事记得仔细想想哦,下次我再来问你。”
但见火山立马就要爆发,我一个撒腿离开了他的视线。
☆、媳妇
近来,我时不时跑去金府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