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鹞子,还是你最懂我心意。”
玉鹞坐在榻边,给他捶着腿:
“搁我说,二爷,莳芳馆的事,您也别惦记着了,都这么多回了。她开得再美,不是咱们的那朵花。”
林郁苍翻个白眼:
“要不是刚舒服着,我非敲死你不可。怎么叫不是咱们的那朵花?头牌有什么了不起,我他妈还真不信有钱买不动的人!”
玉鹞闭起了嘴巴。
他们主仆二人,在百顺胡同的莳芳馆,已经耗磨了两个多月。
百顺胡同在南城西珠市口大街北面,名列“八大胡同”第一,是北平最有名的烟花柳巷,胡同里的十数家妓院中,又以莳芳馆为第一。林郁苍自十六岁起出入青楼,仗着家中财势,无往不利,莳芳馆也早就是他手到擒来的liè_yàn之地,没想到最近莳芳馆出了个新头牌,却让他碰了老大一个钉子。
“二爷,今儿还是找殷姑娘?”莳芳馆的老鸨子茜娘,胖头胖脸胖身子,整个人圆滚滚的,身姿倒是灵巧,每次见着熟客光临,都像看着自家亲人一般亲热招呼。
“对,殷绣帘!爷不找别人了,就找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