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单伸展了一下手臂,脱离旺盛的睡意,接着挑眉看向已经衣着整齐的哥谭知名罪犯,“按照正常安排,我该前往医院摆弄我的实验器材,而您该回阿卡姆疯人院接受研究治疗,但我恐怕你有其他的意见,比如带上你作恶多端的随从跟班,出去找点乐子什么的。”
“kitty,我更喜欢在你身上找点乐子。”joker意有所指的看着她。
维斯帕裹紧身上的白色床单,下床走进浴室,反正也已经迟到了,不在乎再多增加点沐浴的时间。
更何况,在这个首席恶棍的操控下,她不见得能否继续她的医疗工作,毕竟他看上去就像要把她锁在身边一样。
温热的水流清洗掉了一些疲惫与酸痛,当她裹着浴巾站在洗漱台前准备吹干头发时,joker正靠在浴室门框上看着她。
维斯帕透过镜子观察他,他的身材可真是不错。
但她暂时得先忙着用遮瑕膏处理一下脖子上的痕迹,那里看上去甚至有些啃咬的痕迹。
joker似乎很有兴致的看着她完成妆容,维斯帕挑眉看着他,“难道您希望我帮您上妆?”
joker:……他的德国枪呢?!
维斯帕换上一件漂亮的丝绸裙子之后,发现大名鼎鼎的joker先生还没有离开,难道他不该立刻回归黑暗世界,忙着给蝙蝠侠、黑帮或者警察找麻烦吗?
joker怀疑维斯帕对他下了某种精神毒素,他竟然开始欣赏她在厨房忙碌,准备早餐的样子。
诱人的香气飘散在空中,维斯帕转头coffee?”
joker可不觉得他有享用早餐的兴趣,但她看着维斯帕的笑脸,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也许没有主人能抵抗宠物猫的讨好?
香甜的松饼在平底锅里滋滋作响,她用奶油、草莓与蜂蜜将几块松饼装饰的格外诱人,令他的胃都跟着瑟缩了下。
joker某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才像等待喂投的那一方,但下一秒,他就将这个念头赶出了脑海。
维斯帕为joker准备了草莓松饼、煎培根及香浓咖啡,自己却只有一份牛奶谷类麦片与看上去就让人胃部发酸的黑咖啡。
她坐在桌子一侧对joker耸肩,“为了保持身材,有时候得戒掉一些口腹之欲。”
joker皱眉,“你该用运动替代节食。”
维斯帕耸肩,“鉴于我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法国人,所以懒得要命。”
“法国人?”按照那两个护士对于她是牛津大学高材生的说法,joker一直以为她是英国人,而且她有一口流利的伦敦腔,甚至是上流人士的公学标准音。
“我出生法国巴黎,八岁时被领养至伦敦。”维斯帕眼中浮现某种复杂的情绪。
joker没有错过她的神伤,他应该就此戏谑讥讽她是个失去父母的可怜鬼,但不知因何,他沉默着并未开口。
维斯帕喝下一口黑咖啡,“您准备什么时候离开这,继续外出作恶?”
joker冲她露出诡异的笑容,“近期你是我的恶作剧对象,宝贝儿。”
“这还真是我的荣幸,”维斯帕挑眉,“希望您别在找不到乐趣后将我炸上天,毕竟你太擅长制作爆炸与袭击。”
joker站起来,绕过餐桌走近她,步伐优雅又危险,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上。
维斯帕注视他的目光让他激动又兴奋,那双灰绿色双眸燃烧的光亮仿佛能将他烧成灰烬。
他想冲过去将她用力抱进怀里,狠狠地占有她,又想拉开枪栓冲她脑袋上来一枪结束她的生命,但下一秒他又梦想将她收藏起来,就像她是世界唯一的珍宝一样。
他想伤害她,但当他那些折磨人的手段窜进脑海的一瞬间,他就发现自己完全下不去手执行,这是他的kitty,天呐,这是他的kitty。
这种诡异癫狂的矛盾心理让他恼怒万分。
joker甚至不敢思考在这份暴戾与痴迷之后隐藏的东西,那种情感让他恐惧。
恐惧?不,他才是恐惧的化身,现在竟然会因为一个脆弱到随时能被他拧断脖子的年轻姑娘焦虑?这几乎让他暴跳如雷。
维斯帕看着joker,他的神情在那种惯常的癫狂与掌控一切之外,竟然显露出一抹悲伤与痛楚,仿佛深受某种折磨。
那种物质让他恼怒气恨却无力抗拒。
joker直直盯着她。
他舍得杀了她吗?
不,他不能,这是他的kitty,她美好的胜过这世间的总和。
他能当她离开吗?
从此远离他,会和其他男人做昨晚那些美妙的事,亲吻、拥抱、诱人的喘息,挣扎着呼喊那个未知男人的名字?
不!这是他的kitty!仅仅是想象他都恨不得撕碎了那些男人!
他五脏六腑都燃烧着熊熊怒火,他完全无法接受她的离开。
他也许——
能尝试着接受那种隐藏在痴迷之后的情感?
他会变的像那只黑蝙蝠一样,每当涉及她便仿佛被拿捏了弱点。
他不再战无不胜,就像每一个他曾鄙视的人类一样,拥有无可治愈的缺陷。
她只是随意且慵懒的坐着,那种彻骨的美与邪恶的性感气息便让他欲罢不能,就像一支法兰西黑玫瑰,神秘莫测又高贵如斯。
维斯帕看见joker坐在她面前的餐桌上,她视线扫过他裹在西裤里肌肉线条漂亮的长腿,接着是白色衬衫里隐藏的腹肌与胸膛,最后才回到那张妖艳的脸上。
他嘴角咧开狡黠的笑容,“来次魔术戏法,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