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们活着,”际涯说,“尤其别死在宁天的手下。”
“那警察那边......”叶秋终于问出了他最担忧的问题。
“不会有问题的。”际涯说,“开始我还不确定,见到他以后我知道不会有问题的。”
叶秋听不懂际涯的话,但他看得懂他脸上的表情,那是不愿让人多问的表情。
叶秋很自觉地不再说话。
苌夕已经在我的目光中痛苦了整整一个小时,她指天发誓呼天抢地,“阔恩桑我真的真的跟际涯什么都没有!!我发誓!”
我打落她举在空中的手,说,“他叫际涯?哪个际哪个涯家里几口人屋里几亩地?说说说!”
苌夕挥手,“别扯犊子。”她往床里面挪了挪,给我让出更多的地方。我今晚吵着闹着要跟她睡,她只得忍痛把床上的众多儿子送下床,给我腾出一片地。
我凑过去挽住她的胳膊,拱着鼻子使劲嗅她。她一掌推开我,说,“你装什么狗!”
我愤愤,“我要找出那个野男人身上的味道!你还说没有你还说没有!你身上的香水味是哪来的?你明明不用香水的,这只能是那个鸡鸭的!”
苌夕扯着自己衣服闻了闻,“这可能是.....”她把要说的话吞进了肚子里,转头面对着我,“是际涯,不是鸡鸭。”
我怒了,“你怎么还帮他说话!你个无情无义见色忘友的!”
苌夕也怒了,“你别无理取闹好不好?”
“我哪里无理取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