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三秒停顿里,我的思路已经山回水转绕了十八圈了,我对际涯说,“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不要把我的通话记录抹掉就行了。”
际涯在那端轻笑起来,“你好像不是很生气。”
“干嘛要生气,”我口不对心,“苌夕是成年人,我不能要求她只和我一个人玩,她可以有别的朋友,或者,恋人。”我感觉我的舌尖轻轻地颤了一下,我问,“我知道你叫际涯,但是我还不知道你和苌夕的关系,难道你不是林晓鸽的地下男友吗?”
那端笑意更浓,“怎么所有不谙人事的小姑娘都以为我是女明星养的小白脸?”
“你的意思是,你不是林晓鸽的男朋友咯?”
“自然。”
“好吧,”我呼出胸中的一口气,“那随意,你们交往或者怎样,只要不违反道德或者法律,我管不着。”
我挂断电话,大家已经围着戚萋唱起了生日快乐歌,这首歌绝对是我的闹钟之外最令我心烦胸闷的歌。切完蛋糕后,戚萋端着一块小蛋糕走过来,她把蛋糕递给我,我笑着接过,送上一句□□似的生日快乐。
“刚才看见你没过来,在打电话,是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