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阵风似的卷了出去。
我从咖啡馆回到公寓,想拿钥匙开门的时候发现门是开着的,一条细长的光从门缝里漏出来,我开了门走进去,换好拖鞋,走近了发现际涯竟然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还是开着的,正在放一个纪录片,幽蓝的光投到他的脸上,幽灵一般。
我把电视关掉,给际涯盖好毯子,轻手轻脚地走回自己的小房间,月光被灯光逼得有点逊色,窗上的那只孤零的琴键轻轻地唱着歌。
第二天早上际涯醒得比我早,这是情理之中的事,一般来说我是到中午十一点才醒来的生物,并且不要脸地把十一点仍叫做早上。你什么时候起来的啊?我呀,早上十一点。嗯,以上对话很让人无语。
我看着际涯把我的早餐端到我面前,一杯牛奶,三片面包,加一个煎蛋。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都快中午十二点了,直接吃午饭不就行了吗?还大张旗鼓地鼓捣什么早餐啊。”
“不管怎么样,早餐还是要吃的。”
“哎,”我咬了一口面包,“际涯你以后会给你妻子做早餐么?”
际涯一怔,“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就问问啊,”我喝了口牛奶,“我只是想,你以后有了妻子,还会不会对我这么好,有首歌这么唱,小公鸡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
际涯作势打我,我咬着面包片闪避,手机在这时响了,我嘻嘻哈哈地接起,“喂?”
“祸水你遇到什么事这么开心?”
“没。有事你说。”
“我找到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