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天离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皇后是国母,怎么会用翻牌子的方式挑选呢?
但知道归知道,她还是不认这个理。
“朕不管,朕今天就要去皇后那里。”
海意公公终于换上了严肃的神色,苦口婆心地劝道:“陛下,淑妃和贤妃皆是身份尊贵之人,按规矩您今晚必须得见其中一个,不然会有失规矩的。”
“那明天是不是就要去见另一个?”
“是的,陛下。”
“朕作为一国之主,为什么连自己的夜生活都决定不了”
公公语重心长道:“正因为您是一国之主,所以负担也就不同寻常呀,要做到克己守法,雨露均沾。”
梅天离长长地叹了口气,无比感叹当君主的不容易,夜生活还过成了义务劳动。她摆了摆手,无奈道:“用鸾车把沉若缈接到朕的寝宫来吧。”
在漫长的煎熬中,梅天离望月抒怀,本来以前有什么事情还可以和上官青儿说一下,现在她连他也不敢见了。
大婚那天,他哭个和一棵树一般,不是一棵开花的树,而是一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树,连叶子都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满身的水痕。他抱着枕头悲痛欲绝:“明明以前说好和人家一起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