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这时候突然出声道:“薛绮,你的脖子。”
我这才感到脖子火辣的疼,刚才虽然挣脱了他,可是却被划出几道血痕,可见他力道之大。
军装男子眉头紧锁,抹去嘴角的血迹冷声道:“x组全员过关。”言罢,转身离去。可当手指触到门闩时却停下来了,转头看向我。
我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想破口大骂时他却消失在光束中。
林曼开了前厅的电灯又去关了门,一下子倒在床上自言自语道:“这真不是女人待的地儿。”
苏子琳说:“特别行动队不好进,咱们刚才又经过了一次选拔。”
我扶着她起来做到床上道:“这半夜选拔个鬼啊,叫一个大男人半夜闯咱们名门淑女的闺阁,呸!变态!”
林曼哎呦一声坐在床上说:“薛绮,没想到你跑步倒数,身手还挺好的。”
我将毛巾浸了热水敷在脖子上,忍受着脖子上的刺痛,过了一会儿才回道:“打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