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春熙脱下披风,坐在离火盆最近,却是离家主最远的地方落座。
家主看在眼内,并没有在意。雪家的姑娘素来不怎么亲近她,自己作为家主,也要尽量不偏不倚,对这些姑娘也不需要亲近,她们只要听听话话不惹事就足够了。
尤其面前的雪春熙,就是连大长老都看不清她的命格。对雪家来说,她的存在是福是祸,暂时还不清楚。
“三殿下的伤势若是好转,就挪出浅云居,后面的院子已经收拾好了。总归是孤男寡女,住在一个院子却是不妥。”
还以为家主即便不会因为雪易烟的告状呵斥自己,怎么也会提起大皇子的事,谁知道话锋一转居然落在封应然的身上。
雪春熙藏起心底的惊讶,斟酌着答道:“三殿下伤在心脉,虽说伤口结痂了,却是依旧不能下榻。挪去别的院子,此事怕是要暂缓的。倒是我住在偏院里,也不算失礼了。”
家主微微颔首,倒是好说话:“既然小七心里明白,我也不多说了。身为雪家人,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你心里也该清楚。”
闻言,雪春熙心里不怎么舒服。
大皇子和二皇子皆是住在两个姐姐的院子里,却没见家主特意召见,又让人把两位皇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