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领着维克多走上了二楼,并且她还自作主张地、伸出手替他敲了敲房门。
维克多神情微变,立刻就听见林晚在里面恼怒地叫了一声:“不要烦我。”
女佣的声音小了下去,“可是……”她偷偷打量了一下维克多的脸色,欲言又止。维克多默不作声地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开。
然后他不动声色地开口:“怎么现在还在睡?”
过了好一会儿。
林晚说:“你不要进来,我……我还没有起床。”
维克多慢慢地推开门。他看见她穿着一件颇有欧洲中世纪风格的宽松睡裙,白色,但不是那种刺眼的白色,胸口有镂空设计,长长的宽阔的袖子,袖口有别致的细带蝴蝶结,裙角则有精致小巧的刺绣;她坐在床上,头发披散在肩头,遮住了她大部分肌肤——这样一来,最显眼的就是她纤细的脚踝与看上去似乎很冰冷的双脚了。
脸颊上是斑驳、亮晶晶的泪痕,眼神既无助,又茫然。
维克多暗暗咬了咬牙,面上却露出了不甚在意的微笑来,他走过去坐到她旁边,摸摸她的脸,然后摸摸她的脚,“冷不冷?”
林晚垂下脑袋,摇头。
“去吃寿司好不好?”他难得这样温和。
林晚还是摇摇头,小声说:“我吃不下,你找别人陪你去吃吧。”
“怎么了?睡不着?还是做噩梦了?”
林晚不说话。
维克多伸出手臂,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