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昙见他没再有动静,睁开了眼,直直地望入了他含笑的眼睛里。
对视半晌,他开口道:“阿昙,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会做,只要让我陪在你身旁就好。”
郑昙抿了抿,说:“那就放我回宫。”
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似是压抑着什么东西,良久才恢复如初。
烛火熄灭,一切都暗了下来,郑昙看不见,只听得到他用叹息一样的声音说:“阿昙,不要惹我生气。”
之后郑昙才发现,自己有些有苦说不出,自那日被误以为是投湖之后,连续三日,唐隶便没有给她踏出那间房子的机会,一日三餐亦让人看顾着。似乎是怕她用其他方式伤害自己,这室内的一切尖锐物体都被收走了。
将摆置都换上了柔软,没有侵犯力的东西,唐隶似乎才放下心来。
他每一日都坚持陪着郑昙进食,她并不愿意,可想到那日他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郑昙只得默不作声,只能兀自生着闷气。
唐隶终究是朝廷上的武官,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