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叮了一下,我现在痒痒啊!”
勾陈气的嘴都快要歪了,浑身上下顿时冒出了一身冷汗,尤其是那种地方,就好像有几万只蚂蚁在爬动啃咬般,几乎要把他逼疯了,他气冲冲的小声骂,“痒你也得给我忍的,告诉你,你要是敢再乱动,小心我把你的手给拧下来。”
“哼!”黑豹似乎根本就不吃他这套儿,“好啊!你要敢拧就试试看,我大喊一声,要是谢腾大人听到了,知道我们现在正躲在柜子里,肯定的大发雷霆,你不想要命,我还想要呢!”
“臭豹子,你现在是在怪我?要不是因为你好奇,想要趁谢腾大人不在看看那个什麽破烂球的,我们能被关在这里吗?现在倒好,球没有整明白,我们倒是被逼迫关在这麽个破柜子里,你还有理起来了。”
“死勾子,这能全怪我吗?你要是能经得起诱惑,把我死拽出去,咱们能落得这麽个下场吗?”
“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我懒得跟你计较,快点,把你那只烂蹄子给我挪开。”
“不行,我挪不开了,没地方了,而且,你少说点话,这里面快没空气了。”
“那你就先一头撞死,省的浪费资源。”
就在黑豹又准备说话时,立柜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黑豹和勾陈两个人被突然射进来的亮光弄的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後一脸惊恐的望著眼前的男人,面面相觑的好一阵,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你们两个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赶快出来。”谢腾的话锋冰冷,却听不出丝毫的怒意。
可柜子里那紧紧想贴的两个人却吓得有些魂飞魄散,两个人谁都想先从柜子里出来,可是越是想出来,越是挤得谁都出不来。
最後,只听砰的一声脆响,两个人好不容易出来了,可柜子却裂开了一道长长的缝儿。
黑豹低头,不经意间瞅见勾陈有些微微隆起的裤裆,突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後者则还害臊的低下头,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
谢腾没理会他们,转身坐到了沙发上,似乎很疲倦的将背陷在了软软的沙发靠背中。
那两个人又不知所错了,黑豹见谢腾闭上了眼睛,才大胆的用指头戳了戳勾陈的大腿,勾陈像是被雷劈了般猛的扭头翻了他一记白眼,虽然没说话,可眼神却在骂他,干嘛!戳我干什麽!
黑豹没有出声,只是不停的变换著口型,勾陈明白他是在对自己说什麽,可他看了半天,硬是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於是,黑豹继续摆著口型,勾陈也继续一脸莫名其妙的破解,两个人很投入的在给对方传达信息,却不知道谢腾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
“你们两个……在捣什麽鬼?”谢腾冰冷的声音让那两人又僵在了原地。
“说吧!找我有什麽事。”
“那个,谢腾大人,我们是想来看看你的,可是、就是、那个──”黑豹啃啃巴巴半天没说明白,这可把在旁边站著的勾陈急坏了,索性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谢腾大人,是这样的,我们确实想来看您,可是敲了半天门,却没有回应,我们害怕您出了什麽事,所以就私自推开门看了看,可是发现您并不在房里,正准备要推出去时,黑豹却发现了那个水晶球。”
“水晶球?”谢腾朝角落处看去,“就是那个东西?”
“谢腾大人,不是那个样子的,那个水晶球──”黑豹想要解释,可很快就被勾陈打断,
“你就是为了看那东西,然後没过一会儿,那个司徒冉就给来了,我们害怕被发现,所、所以就藏到了柜子里,然、然後──”说著说著,勾陈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低下了脑袋。
“刚才的那番话──你们都听到了。”
他们两个还没有蠢到家,知道谢腾口中的那番话到底是指什麽,於是点了点头。
“嗯!你们自己心里明白就好了,这件事,你们不要对外人透露半个字,知道吗?”
“那个──就连夕亚都不能说吗?”黑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不能──”谢腾果断的答道。
“是。”
“好了,没别的事就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黑豹和勾陈互视了片刻,然後就双双逃也似的离开了。
(25鲜币)新的开始
第二天上午,夕亚换上了梅子刚送过的一款圆领连衣裙後,就和一直等候在门外的朱雀去看望白虎。
刚走进房间,她感觉自己就好像走到手术室,目光所及的一切都是一片素白,让人不禁的紧张起来。白虎半坐在床头,右手打著点滴,而小麒则难得乖巧的坐在他身边,手里一直摆弄著一个橡皮胶制成的小白兔。
看来,他还真是对兔子情有独锺呀!
“你来了。”白虎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少得可怜,不过在在看到朱雀时脸上露出了若有似无的笑容,旁边的小麒闻声,立即停下了手下的动作,一个翻身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举著小白兔就朝朱雀跑来,边跑还边嚷道:“朱雀哥哥,你看你看,这个小兔子还会叫呢!”
刚才走进门的时候,她明显感到白虎的视线中含著一股复杂的深意,自从上一次她擅作主张的从树林里逃跑之後,她就觉得白虎看她的眼神总是怪怪的,说不出到底是埋怨还是愤怒,她抿了抿唇,马上低下了头,有些心不在焉的看著小麒手中假兔子。
“小麒乖,自己先玩去吧!我和你白虎哥哥有话要说。”朱雀拍了拍小麒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