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久血统高贵从他出生就陪着他,从没受过半点委屈。于是他轻轻拍了拍它的翎冠无声安慰道:忍忍就好,女人都是小性子。
酒幺此时也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大妥当,凤凰的身份自古就是十分受人尊崇的,且它主人还就在跟前。无论论哪一点她都算失礼逾矩了。酒幺尴尬地朝重宴笑笑以示歉意,重宴没有理会她。
小久贴着银色的云海向远处那轮弯月飞去。瑰丽的金色羽毛在云雾中晕染开来,身后的瀛台渐渐远去,云海无涯,幽蓝与银白交织缀以繁星,这片天色定是织女的机杼下最华美的布匹。一切都伸手可触。
与重宴在一起呆过几次酒幺也不再如早前那般拘束。不顾小久的反抗,此时她又亲热地搂着它的脖子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眼前景色,看高兴了还不时替它顺顺毛,小久暗中翻它的凤凰眼。
眼前的浩瀚让酒幺甚是心旷神怡。她昨日才同阿道阿睡说过想在这云海上渡船回蟾宫,今日也算圆了个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