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圆圆手里攥着背包带,除了对未来的茫然之外,还有一望无际的不知所措。她期待道:
“你没有别的想对我说吗?”
塞翁默了。
蛋圆圆固执地看着他,不肯下飞艇。
她知道自己没有父母。打从有记忆开始,就是义父在照顾她,哪怕义父很凶对她很严厉,她还是她一直以有他当义父而自豪。她不想去什么天元学校,她就想待在他的身边,做一个不管闯了什么祸都有人擦屁股的小破孩。
塞翁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从脖子上取出一颗红色的吊坠,挂在她的脖子上。
蛋圆圆能感觉得到,上面还有他的体温残留。她用手握着吊坠,心中充满了疑惑。那吊坠表层密布着奇特的图腾花纹,看似杂乱无章,却又像有规律可循,有一种悠远的神秘感。
打从出生开始,她就每天看到它。每天塞翁在院子里弹钢琴时都会把它取出来,放在琴上。当他的指尖在琴键上舞动时,它总会发出特别纯净的光芒,一闪一闪的,比天上的星星还好看。
她想拿来玩,义父却从来都不许。
这还是她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