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划过他的眼角,停在黑亮的发上,张至深的头发并不服帖,像他的人一般,有些嚣张,有些飞扬。
南箓道:“有什么好伤心呢,你早晚都要离开我,这样最好。”
“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还有很多,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的秘密。”
“缘分到此了?”
“到此了。”
“真的如我所说般,是仙缘呢。”
“不,是妖缘,你成不了仙。”
微风轻摇,卷起满地落叶扶摇上苍穹,冬日的阳光依旧明暖,也不知摇起了哪颗树上茂密的叶,窸窸窣窣地响,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乌梅雀藏在阳光找不到的地方,一声声叫得清脆,透过精致古旧的玲珑窗格,搅弄了一室沉寂。
张至深依然问:“你爱不爱我,有没有爱过我,说真话,让我信服的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