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傲双喝完一杯,这酒完全没有酒的烈性,有的只是柔。
“本王也没想到,会坐在这里。”待三当家将酒杯满上,便是当水一口喝完。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战王,在山下,战王像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我听住下属的话,还想着给二哥当压寨夫人呢,没想到,我有眼不识泰山,差点冒犯了战王。”
上官傲双想到的却是有意识的时候,身上披的是长乐的披风,长乐还当她是普通的姑娘,问长问短,一点也不受三当家无力摊在地的影响。
“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是战王,会做的,便是打仗。”
“谁说的,你虽被称为战王,可你是女子,女子终是要嫁人的,公子是我看上的第一个男子,本是想着将他掳上山做夫君,时至今日,我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公子心心念念的人是你,他不会看上我的。”
“长乐,呵,他生长在被保护的环境里,他能做什么,当花瓶摆摆,看看就罢了。”
“才不是,我想跟他一起看夕阳,一起看日出,一起到老……”
三当家倒在地上,喝醉了。
上官傲双也有些糊涂,不是酒醉,便是人醉。醉酒的人,总是有意想不到的状态。上官傲双窜窜倒到的走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