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剑眼馋了,还想再品尝一次那滋味,先前他们都很小心的,压根没有感觉那种极致而畅快淋漓的快感,现在李沫纯清醒的横卧在床上,怎么也得在玩一回。
“你们要不要再玩一回?”这次余剑扭头问着一边的两人,还挤眼笑道,笑容极其灿烂,透着一股热度。
“嗯!”冷炫还是姿态不便的,回话听不出热度来,可是某处却很自觉的昂起。
“随便!”慕容夜口里说着随便,似乎勉强的不乐意,可酒杯已经被他搁在一边了。
“你们玩什么?”李沫纯被三只围在中间心口才一激灵。其实有时候李沫纯是特怂的一个,即便知道自己光溜溜的不是一好现象,就便发现同样光溜溜的三只也是不妥的,可她还是很怂的当做不知道。
可现在这三只的反应怎么也不容她忽视的靠近了,昏迷中被做和清醒中被做那是两种面对的心态,李沫纯的心态不是强大的,幻想可以,可理智是无法接受的。
“玩你!”
李沫纯脑袋一空白,瞪大的眼眸还没有来得及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