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助理，这是我整理的文件。”
段颖看着程菁芸把那叠厚厚的文件整齐地摊放在她面前，她随手拿起看了眼，竟然是集团的商务文档和合同协议。
“你弄这些费了不少力气吧？”段颖亲切地揽上程菁芸的肩，赞许道：“整理得很全面，一目了然，”她眼尾浅浅的笑纹扯起来，“辛苦你了。”
“那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
“这样吧，”段颖看着跃跃欲试的程菁芸，“我跟王总助都需要人手，不如你去见见他再决定留在哪边。”
程菁芸微皱起眉头，虽然有疑问，但还是照做了。
当她拿着那些文件去敲王晖阳的办公室门——
王晖阳扬起了眉毛，“你做的这些商务文档一点意义都没有。”
他的直言不讳令程菁芸怔了下。
“这些文件，资料室有人专门负责整理。”
所以……她只是做了多此一举并毫无意义的事情。
“王总助，我想到你手底下做事。”
王晖阳没有直接答应，只是说：“如果你是做行政助理的话还是去段颖那里比较好，想在我手底下做事，你还是考